要怎樣的結局,才能描述你的歸宿?我上下求索,不得一個可以放你走的藉口。在模棱兩可的問候裏,是我們分不清的關係。如果,在這風寒冬季沒了你,溫暖再不可及。我只能做下這不法的事----綁架你一個等身的靈魂。
思念的美好與觸不見的驚慌在我早已下了決心皈依世俗而鑄起的結界外糾纏。你的出現,成了我途徑人世的朝夕念想。我總是不明,你何以就出現了?毫不知這無做兩廂招呼的拜訪,是多麼唐突了我紅塵欲念的恬然平靜。奇怪是,我找不到一絲對你的怨。是不是我前世的靈魂已是你心的所屬?所以對你有了這朝不保夕的忘乎所以的迷戀。一切的因緣都來得這樣簡單鋪張,慌了我不相信愛情的罪孽。
既是這般了,也請你放棄驕傲的小性子,安心做我的新娘。停留在這微亮平淡的世界做我的人質。
你不說話的樣子,總叫我胡思亂想、、、
不去想你的難,就像天使徒增一半翅膀。平衡的方向變得彷徨,找不見一個地方撫養對你日益深刻的情感,在無能為力的糾葛中痛恨自己的這身皮囊。對你的想,錯亂著我的空間,日與夜的交替原是如此漫長。我突然想要有什麼來做信仰,給我一個念頭的平安。
從前,你問我有無信仰。我不知回答。這一刻,我找見了。像少年Pi,在內心澄明時受了上帝的洗禮。我知道的,我一心被你降服了,心甘情願被囚禁在這對你思念的虔誠。你就是我的信仰!像我只信這今晚的月亮和明天的太陽,給我光的柔軟與溫暖。
你不要想叫我殘忍割捨。我做不出那不愛你去成全你我的孤單的絕決。如果,你厭倦了這愛的天堂,自可剪下我一對翅膀去飛翔。你會不忍的對吧,留一隻羽翼叫我跌落人間等你?
記得初見你,童稚墨淨的眼眸。似明亮的星在我腦海桀驁閃爍。此時,你的臉也清晰得真實。我能看見你不齊整的牙。在雙唇不到1釐米的距離。我不能自已在你對我微揚的嘴角。我想說,我忘了告訴你你那天的美。
記得牽你手,我胸中的怦怦然。你自出口走來,我迫不及待迎上。要與你十指相扣。似生怕你要逃了,急想用那十指的扣把你鎖著。你穿越雲端來的手指微涼不安,一刻不停地探聽著我的脈搏。想這就是你愛的傻瓜。
記得第一次親吻,我的羞怯大膽欺瞞你了的恐慌。你潔白的城池,在我舌尖輕觸下變得那樣柔軟。細膩、光滑、一絲絲涼。我從不知吻竟是這樣美妙,仿佛沒了思想只是暖,恨不能時間就戛然死去,將我成型一雕像。
………
我不止一次做這樣的夢。
在思念的美好與驚慌間往來,淪為愛情的人質。再也走不出這愛你的監牢。
馮鞏見老了。小品裏依舊穿引著人生百味,我不懂舞臺毀譽參半的價值。只在臺下計較愛情究竟是怎樣的價。是一套兩居室的房?還是樓下停放的罰單比車貴的QQ?還是那年你為我節省下的一塊錢硬幣...
謝謝!在沒有末日的今日,我還能記得對你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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